个歉,之后你再说如何惩罚他们,只要能叫阿归高兴,便全听你的。”

在他说话时,从进来就沉默的时二也跪了下去,与时一仅一拳之隔。

两个难兄难弟,全垂着脑袋,远远看来浑身散发着颓丧气。

时归听完,轻轻“啊”了一声,目光在他们两人和时序之间来回变换,好久才想明白其中的含义。

但是——

“可是,我觉得他们也没有错呀……我是来找阿爹的,所以不会伤害您,可若是有坏人过来,他们若没能早早赶走,伤了阿爹怎么办?”

时归一本正经道:“所以他们赶我走是应该的,阿爹应该夸他们尽职尽责,叫他们继续努力才对,不能惩罚的。”

“我没有不高兴,先前发生的我已经全忘掉啦!”

她弯了弯眼睛,反手抱住时序的胳膊,低头在上面亲昵地蹭了蹭,摇头晃脑的,瞧着确没有不悦情绪。

屋里一时安静。

片刻,时序反手搂住她,插空瞥了时一两人一眼:“还不起来?”

两人已做好被训斥的准备,便是最后将两把佩剑还回去也不敢有丝毫怨言,却不想就跪了这么一会儿,就结束了?

掌印发话,他们自不敢耽搁,赶忙站起来,不忘将地上散落的长剑带上。

时一抬起头来,仍是不敢置信。

而榻上的父女俩已重新说上话,看时序那微笑着聆听的样子,短时间内是不准备搭理他们了。

要说司礼监掌印脾气不好是真,待底下人却是有一说一,有什么不喜之处当场也就罚了,后头该怎样就怎样,从来没有什么当面和气背后使小鞋的。

正好时一时二在,时序便顺嘴说了一声:“他们两个与我也算有些关系,是我前几年认下的干儿子,跟了我的姓,排行一二,除他们两人外,还有另外四人,正在外面办差,等回来了我再叫他们来认人。”

时归认真听着,想到曾在书里看过的内容,也将他们与书中描述对应上。

想到那本书,她又是心神一恍。

经过昨晚的大梦,许多东西她也有了自己的判断。

时归已经不想再追究她到底是谁,前一世也好,这一世也罢,再没有比过好当下更重要的了。

上一世的她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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